【楼诚】留存(向哨,现代AU,日常,有小悬疑)

第五个故事,悲剧和喜剧,主要出场人物除了楼诚外就是荣霖,会有少量的台丽提及,不过不会着重描写。

悲剧对应荣霖,喜剧对应楼诚。

楼诚是美好的,所有的变态都是我的= 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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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剧与喜剧暂时结束,荣霖的后续会在下面的故事里出现。

5.6

年幼的时候总会忘记许多事情,不会思考很多,只会一心一意地往前冲,等年岁渐长,才会想到更多东西。

过了腊八,明家人就开始忙上忙下准备除夕宴。今年的除夕尤其热闹,因为多了一个于曼丽。毕竟是家里的第一个弟媳妇,明镜对她自然是上心,暂时也没打算去找另外两个弟弟的麻烦。除夕当夜,明楼带了阿诚回家,两人在门口点了刚买的烟花,明台拖着曼丽出来看,小情侣卿卿我我。明镜站在门前看着四人,突然脑中生出一个念头来。

明镜带着阿香和曼丽做了一桌好吃的,她坐在主位,左手边坐了明楼和明诚,右手边坐了明台曼丽和阿香。一桌子人推杯换盏,宾主尽欢。

“喝一杯?”明楼举起手中的杯子,阿诚与他相视一笑,点头。

明台看见了,也不甘示弱,把自己的杯子也举了起来:“阿诚哥,我也敬你一杯。”明楼瞪了他一眼,不过也不拦着,今天就是要热闹,所以也就随着他点。

阿诚跟着明楼往来在各个宴会之间,哪里会怕这点红酒,他笑了笑:“这么喝也没意思,不如我们来玩游戏?谁输了谁喝。”

“好,来!”小少爷想的天真,哪知道他那点小心思早就被阿诚猜了个透,明楼一边看着两人闹,一边和阿诚用精神交流,偶尔还帮他做个弊。明台也不傻,喝了几杯也就反应过来了,就闹着让阿诚哥自罚,阿诚被他闹得受不住,又喝了两杯。

后来还是明镜看不下去,让两人停了下来。明台朝着阿诚做了个鬼脸,被阿诚一瞪眼吓了回去找曼丽求安慰。明楼把阿诚带进书房说谈点事情,阿香收拾了桌子,留下大姐带着弟弟弟媳在客厅聊天。

书房旁边的小卧室里,阿诚给明楼备好换洗的衣服让他去洗个澡去去身上的酒味。他自己拿了本书在边上看,等明楼洗完澡出来时,他正靠在沙发上小憩。明楼一边擦着头发,一边走到他边上坐下。书房里的暖气开的很足,阿诚被他走路的动静闹醒,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。

“毒蜂刚来的消息,汪芙蕖被杀,他已经趁机混进了特高中心,不过还没有接触到荣石。”阿诚轻声说着。

明楼眯着眼睛,用精神触手探查着明家的情况。自从他和凌赵二人联系上之后他就对自己周围产生了疑心,虽然那些人隐藏的好也暂时没有敌意,也还是被明楼了解的差不多了。他享受着阿诚的动作,道:“这一次,怕是你要受些苦。”

“阿诚不怕。”阿诚应道。

明楼笑了笑,又道:“你也不用怕,大哥在呢。”

相比明家,荣家却是更加冷清。许一霖多次给荣石传递消息未果,加上那天听到的索杰和荣意的对话,对荣石现在的处境大概有了几分了解。大概是这两天忧虑过多心思郁结,他的身体倒是一天天差了起来,还一直在头疼,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出现了几次,但是医生检查的结果却是一切正常。又这样过了几次,许一霖也就不再找医生看了,自己吃几片止疼药了事。

除夕这天,荣意敲开了他的门。许一霖把手里的药收在柜子里,朝她笑笑:“怎么了荣意?”

二小姐知道他把什么东西收起来了,只是选择了不问,她走到床边挨着许一霖坐下,声音里已带了哭腔:“一霖哥,索杰跟我说,大哥今年过年不回来了。”虽然早有准备,可这么突然地接触到这个话题还是让许一霖有些慌神。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手下意识地拍了拍荣意的背。

荣意轻声说着:“一霖哥,大哥从小跟我们亲厚,而且每年都会回来过年,他今年却没有回来,我总觉得心里不安。”荣意没说荣石和特高中心的交易,只是诉说自己心中的情绪。许一霖依着她的意思没有谈论这个话题,只安慰她说荣石也许真的有大事要处理。

荣意偏头,眼睛直直地看着他,眸光中还带着水汽:“一霖哥,当初你和我大哥的事,其实,是我的错。”许一霖从她开始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陡然生出一种警觉来,这时完全听到了她的话,竟有一种莫名的畅快感觉。

他摸了摸荣意的头,轻声说道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

许一霖出生的地方只是一个小镇子,他家里世代经商,经营的是化妆品,他爸爸老来得子,就他一脉单传,所以格外疼爱他。他身体弱,三天两头生病,因而打小就没正经上过几天学,更不要提接受什么关于哨兵向导的教育了。所以,许一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向导,更何况,他还是个弱到不能再弱的向导。除去这一条,他还是个天阉。虽然他妈对此心疼坏了,可天生如此,男性功能的缺失让他没办法树立起自己的自尊自信,也让他失去了很多接触外界的机会。所以,夏禾对于他来说,就是生命的第一缕阳光,即使那阳光微弱而冷漠,也遮挡不住他的心意。但是夏禾不爱他。就好像所有狗血剧里都会存在的那部分,夏禾喜欢的是别人,却迫于家里的压力而嫁给他。许一霖不能给她夫妻之实,就对她和她的情人百般退让。可终究夏禾还是被他束缚住了,夏禾不开心。而这个时候,他又阴差阳错被荣石标记,成了荣石的向导。

他一直没法忘记荣石第一次碰他的时候手指的温度,那残留的味道让许一霖一边想吐,一边又想靠近他。这是天性,向导的天性。他的哨兵是个首席哨兵,可他却是个最无用的向导。也正因为这样,许一霖和夏禾失去了最后一点可能。他是个向导,即使他再爱夏禾,他也不能和夏禾继续维持这种关系,因为哨兵不会允许,即使荣石说过他不介意。去他妈的不介意,哨兵怎么可能不介意自己的向导不属于他?

许一霖和夏禾很快就离婚了,在夏禾像蝴蝶般飞入那人怀中的时候,他想,也许这就是夏禾一直就期待着的吧。

许一霖不是不知道,荣石原本并没有打算标记他,但是那晚荣石的发情期来的太过迅猛,就连他这样意志坚定的首席都没办法控制。因为,荣意换掉了荣石的小白片。这本来只是一次闹着玩的小游戏,却让荣石碰上一直都没正经学习过怎么做一个向导的许一霖。

那天晚上,许一霖被压在那张属于他和夏禾的床上一遍一遍的靠后面得到满足,他的眼角全是泪水,身体是热的,心却是凉的。

“如果那天,我没有换掉大哥的药,也许,也许你和大哥就不会变成这样……”荣意小声地哭泣着。

许一霖按住荣意的双肩,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荣意,原本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:“不,荣意,这跟你没有关系。我们,我和你哥,我们的命运如此。”

他抹去荣意脸上的泪水,脸上笑容不减:“别哭了,你哥会没事的。他不会离开我们的。”

荣意愣愣地看着他,任由许一霖温暖的手指拭去她脸上那些泪珠。许一霖把她的脸擦干净之后,正想再开口说话。可他的嘴张开了,喉咙里却始终没发出声音来,他只是僵在那里,接着,非常迅速的,黑暗席卷而来。

 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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